于明詮別署于明泉、于是乎等,山東樂陵人。山東政法學院哲學 副教授,中國書協(xié)會員,山東省書協(xié)副主席,滄浪書社社員,山東藝 術學院特聘書法碩士生導師。書法作品在全國第六、第七、第八屆中 青年書法篆刻家作品展覽中三次榮獲一等獎。在全國專業(yè)報刊發(fā)表書 論文章近二十萬字。出版《當代著名青年書法十家精品集·于明詮卷》 、《于明詮書法篆刻集》等著作九種。 胡傳海(中國書協(xié)學術委員、上!稌ā冯s志副主編):于明 詮是書法界的“新文人”,其思想介于現(xiàn)實關懷和學術關懷之間,身 上承載著蘇東坡們的文人傳統(tǒng)和民間筆墨意趣的理念,其書法的表現(xiàn) 形式委婉而深沉地吟唱著書法傳統(tǒng)的玄妙之音:靜靜地訴說,一切無 需矯飾,一任文氣、才氣、豪氣在紙面上四溢流淌。樸拙自然的東西 是最美的,它沒有了人工的雕琢,也就有了許多的悠閑散逸的情致。 就像他所喜歡的蘇東坡、謝無量、于右任、徐悲鴻……,輕盈而耐看, 無意卻有意。傳統(tǒng)的深處是幽暗的,因為很多人沒有到達過。而我現(xiàn) 在所看見的于明詮恰在這一燈如豆的照耀下,在細細地琢磨和品賞傳 統(tǒng)之壁上的斑駁之痕,猶如他沉迷在京劇的旋律之中一般,那種癡迷 和沉醉,那份積淀和沉重使我們想起了那些以“老”字冠之于名的某 人、某事、某物。正是于明詮的作品有了上述的感覺,使我們無法忽 視他的存在。我們似乎能感覺到他比一些人更具有把玩和品鑒傳統(tǒng)的 能力,這需要學識、時間、功力和耐心,這是一種經(jīng)典精神,它兼具 了書法家和學人的氣質(zhì),要做到這一點需要固守書家的終極理想,其 狀態(tài)時而孤憤,時而閑適,很像弘一法師絕筆所書的“悲欣交集"的 時刻。于明詮把中國文化中的委婉曲致用現(xiàn)代休閑的方式細膩地書寫 著,我想一任自然和不做作就是一種大氣和蒼茫。 華人德(中國書協(xié)學術委員、蘇州大學教授、博導):我認為最 能代表于明詮當前書法風格的是他的小行書。章法疏落,透露出一股 清朗氣息,運筆稍見遲緩而又細膩,顯得意態(tài)安閑,有輕裘緩帶、杖 藜行歌的情致。字中還常出現(xiàn)頓筆后尖尖捺腳,這種源自漢末魏晉時 方峻隸書波磔的用筆,可以在北齊碑刻摩崖中習見,顏楷中也吸收此 法,唐以后就幾乎絕跡了,人棄我取,實是不隨時風旋踵之一法。 梅墨生(中國畫研究院著名美術理論家):透過時尚公眾趣味的 某些東西,我逐漸發(fā)現(xiàn)了屬于于明詮個人的東西:人文氣息。他的書 法形態(tài)不免于一種時尚和流行趣味,與不少“會寫字”、“寫好字” 的書家書法有某種聯(lián)系,但是他與他們的區(qū)別在于他有一種內(nèi)在的文 氣與本質(zhì)上的人文情懷。而所謂人文氣息的富有,不正是書家與書匠 的最大區(qū)別嗎?不也正是于明詮書法最值得自豪的所在嗎?如今書壇, 諸公袞袞,畢竟真知書法者無多,而能立腳憑高者足以令人欣慰不已。 于明詮屬于那種真正做功夫、做藝術學問的人,臨池勤奮而讀書不舍 晝夜,令我自嘆不如而生欽敬之心。他的書法,筑基于魏碑,吸氣于 鼎銘,參證于帖牘,力求融化,而能師心自用,相信以其天資學力定 能期于大成。 周永。ㄖ袊鴷鴧f(xié)學術委員會副主任、重慶書協(xié)主席):于明詮 的書法以態(tài)索趣,富于視覺感染力,就他書法取法的主要方面看:以 碑為體,以帖為用,兼融諸長,立諸形貌,表現(xiàn)了人與藝的統(tǒng)一和較 強的藝術消化能力。因人文環(huán)境和書家生存、治藝方式的改變,當代 人學碑以難以得其高古、質(zhì)拙和雄渾,于明詮入碑帶有自己的理解并 以化用的方式切入,故其書無需費力,便有時代氣息和現(xiàn)代特征。這 特征在他則主要表現(xiàn)為:化碑之天趣為幽默,變碑之質(zhì)樸為靈異,移 碑之沉雄為清逸,易碑之生拙為巧思。其間,小字的靈便和行草的瀟 灑注入了文人風氣,雖簡化了帖派書法的技法和雅正,但能得簡逸和 蕭散的韻致。 巴根汝(河北省書協(xié)原副主席):初看于明詮的書法,覺得有味, 然而品之不易。后來看了他的相關材料,妄揣測他有比況莊周之意。 審度其書作,面目清逸雅散,氣勢逍遙無任——一種莊生夢蝶自在之 美翩然而來……莊子反對淫巧奇技藝術,但他的自然觀、社會觀卻成 就了古今不少藝術家,魏晉時代尤盛,這也是今人美必稱魏晉的原因 。試看明詮自書詩作《霸王別姬》、《八大山人》等,人們便可以理 喻到一種“廣陵散”的變奏。在美學的自由王國,莊周境界只是眾多 精神家園的一景,筆者無意鼓吹它的絕對性。宇宙諸天足可任意馳騁、 追尋。我所要鼓吹的是明詮能夠那么自覺、那么內(nèi)行地搭乘時空隧道, 與古人對話——難能可貴!因為時下追逐精神家園的人太少太少,而 追逐書法官位、書法利潤、書法性欲的人倒是很多很多的哩! 侯開嘉(中國書協(xié)學術委員、四川大學教授):潘天壽先生說: “畫家不須三絕而須四全。四全者,詩、書、畫、印章是也!蔽易 欣賞于明詮的書、印、詩三種。其書藝尋找到了自己的筆墨語言,而 筆下表現(xiàn)線條的能力,幾乎到了駕輕就熟的地步,就連一般書家最不 愿書寫的新詩,也被他揮灑得落落大方,韻味十足(見新出版的《于 明詮行書詩冊》);其所治印,別具只眼,他以明季刻書的膚廓字體 入印,化腐朽為神奇,自樹一幟。他寫的詩歌是新詩,關于詩體我向 無偏見,認為不管新詩舊詩,寫好了便是好詩。但我討厭那種能寫出 幾首四言八句,便板起臉孔教訓別人的人。最近我讀了于明詮《常有 夢齋初集》中的部分新詩,以為其詩味、詩韻、詩境俱佳,其中《逃 逸的梅》、《八大山人》、《鄭板橋》、《李白》等幾首,令人咀嚼 回味無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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