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現(xiàn)在大腦想的和手下出來棋的不是一回事!”在剛結(jié)束的“蜻蜓文具杯”首輪即遭淘汰的張璇八段懊惱地說;在張璇的對面,昔日與芮乃偉比肩的楊暉八段在好局痛失后也痛苦不堪地自責(zé):“這么簡單的棋我怎么就沒看出來呢?”
本屆女子比賽,“媽媽棋手”首輪即出局的比例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高,張璇、楊暉、葉桂這些都曾獲得過女子大賽冠軍的高手如今都顯得過早地衰退了,短短幾年間,她們就從決賽中的?妥?yōu)榕颖荣愔械拇掖疫^客。當(dāng)楊暉孤獨而抑郁的身影消失在棋院大門后,她帶走的不僅僅是一盤棋的輸贏。
“我的手太‘生’了!”張璇說,雖然她都知道棋該怎么下,但一旦進(jìn)入接觸戰(zhàn)中,她就不由自主地要出紕漏,張璇說她今年除了在NEC杯、女子名人戰(zhàn)、阿含.桐山杯中下了幾盤棋之外,再也無棋可下了。
比賽缺少導(dǎo)致手“生”,但制約著張璇這些“媽媽棋手”水平發(fā)揮的主要原因卻在于家務(wù)瑣事的困擾。楊暉、張璇、葉桂、黎春華為人母的時間都不長,但年歲均不小的她們舔犢情深,恨不能將所有的愛都為兒女付出,卻也因此付出代價甚多。
張璇說,自帶女兒后,她幾乎沒有一個晚上睡了一個整覺,早上起來眼圈差不多總是黑的,精力則大不如前,想集中也集中不了,這也是她是對局中往往不由自主地打出大漏勺的最大原因所在。
夫妻棋手總得有一個要作出犧牲,不然就像芮乃偉一樣,依然和江鑄久飄泊在外,過著“天涯棋客”的生活……但對于張璇、楊暉這些難得的女中棋才來說,在享受著一份天倫之樂的同時,總是有一種巨大的遺憾甚至是不甘心是揮之不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