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見到董潔是在上海某間酒店的客房里。那時她“淡淡妝,漢家女”,靜靜倚坐在陳坤身旁,氣質卻清雅端莊。一旁正被人妝扮的周迅忽然道“董潔才長得好看,我不好看”,周迅手指剛指出,董潔便駭笑著避開。
而本次遇見董潔,仍是在上海某間酒店中,依舊小小一張素淡面孔,只是言談間的董潔已比往日自信許多。
為斯皮爾伯格獻花的女孩
《明星周刊》:聽說你正在上海拍的新戲《最初的愛最后的愛》是跟日本學院獎影帝渡部篤郎合作,導演是伊丹十三以前的副導,跟日本電影人合作的感覺如何?
董潔:還好,感覺其實和國內劇組沒什么很大區(qū)別,他們也和中國劇組一樣拼命,每天必須完成當天的拍攝計劃。要說不同,可能是分工更加專業(yè),另外在對待演員上,如果我們有一點不舒服,他們就會非常憂慮,全組上下都來問候你要不要緊,國內的劇組里面,演員可能捱捱就過去了。
《明星周刊》:現在回想起來,會否覺得去年10月憑借《天上戀人》參加日本電影節(jié),隨后你被挑選出來為湯姆·克魯斯、斯皮爾伯格獻花,對你今后在日本的發(fā)展而言是個寶貴的機會?
董潔:其實現在這部電影是去年就在找我在談的,算起來應該是《幸福時光》之后的事情,比電影節(jié)要早。
獻花我當然覺得光榮,因為一般這樣的機會都是留給本國演員來進行,我想日本方面應該是對我比較有好感。至于在日的發(fā)展我會順其自然,今后如果有好機會當然會努力,但是現在并沒有具體計劃。
《明星周刊》:看你的經歷覺得有個驚人巧合,第一次你演盲女(《幸福時光》)是張藝謀帶你進入電影圈,第二次你演聾女(《天上戀人》)開始進入國際領域,下次是否準備再演一個特殊身份的角色,從而獲得更廣泛的肯定?
董潔:(笑)這是巧合吧,我挑選角色都還是從劇本、人物本身入手,看這個本子是否適合自己,沒想過身份有多特殊。我今年打算還是想多拍些電影,因為去年基本都在拍電視劇,要說國際合作還是得拍電影。目前手上很多本子拿著,但是檔期互相搭著,你知道5月間開戲很熱,我就不能肯定說是到時候究竟會接哪部,只好到時候再看。
當“幸福少女”已成往事
《明星周刊》:《金粉世家》3月就要開播了,你個人怎么評價這部戲?
董潔:這是中央電視臺的一部年度大戲,上上下下都很重視,從我看過的部分來講也很精良,相信收視不錯。
《明星周刊》:《金粉世家》里你扮演的角色年齡跨度較大,會否擔心像《白領公寓》一樣,雖然熱播到了韓國,但是觀眾對于你的成熟扮相并不太接受?
董潔:其實觀眾的態(tài)度不可能統一的,比如《白領公寓》里的扮相我有很多朋友說很好、很時尚,但今天你就反饋給我截然不同的聲音。我想對于一個角色,永遠會有兩種不同的聲音,作為演員有時候接一個角色,因為超出年紀太多,服裝和化妝都幫不上你了,只能自己往那個形象上靠。我以后基本還是挑選跟自己年齡比較貼近的角色,但是也會嘗試年齡有跨度的來演。
《明星周刊》:有一個說法是,張藝謀導演是看到某年春節(jié)晚會上“謝霆鋒的新娘”,才決定你上《幸福時光》?
董潔:哦,不是不是。張導演的確是看了春節(jié)晚會才見到我這個人,但當時只是通過副導演找我去看看,之后才開始大規(guī)模全國甄選演員。張導叫我過去見面的時候,劇本都還沒成型,我只是眾多可能中的一個。
《明星周刊》:最近張藝謀選擇了新的女演員出演廣告,作為第3代“謀女郎”,你對后來者有什么建議?
董潔:也談不上建議或者忠告什么的,我就覺得能夠加入那樣的一個創(chuàng)作團體對于一個演員來說是很幸福的事,任何人都會努力付出的。
一個關于愛情的心理測試
《明星周刊》:關于董潔的花邊新聞一向特別少,很多人都覺得你太靜、太規(guī)矩,不適合娛樂圈,你自己怎么看?
董潔:其實每個演員都有自己性格,并不一定每個人都很熱烈、奔放,我還是做好演員的本分。
《明星周刊》:下面是一個假設問題,如果你有男友,他身上必備的條件是什么?
董潔:我想是真實,如果不真實其他一切都別談了。溫柔、體貼、寬容這些都必須建筑在真實的基礎上,不然一切都是假的。
《明星周刊》:做一個有關愛情的心理小測試,如果讓你送給心愛的人一條帶刺繡的手帕,你覺得刺繡應該在什么位置?你有4個選擇:左上角、右上角、左下角、右下角。
董潔:中間可不可以?如果不行,我想是在右下角。
(通常選擇刺繡在右下角的女孩子面對愛情往往首先考慮“他是不是真的愛我”,“他有沒有說謊”這類的問題,對于男友的忠誠度要求較高。配合董潔前一個問題的答案,可見她性情的確如此。)
《明星周刊》:自出道以來,無數媒體拿你和章子怡比較,討論“貴人相助”的問題。從目前發(fā)展看,你也開拓出自己的一片格局,有沒有話想對自己說的?
董:我想人不可能永遠都呆在頂峰上,一個人慢慢走出去也是一種方式,沒有什么不好。